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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好像，突然，就不认识云染了似的。

    他望着伍林，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云染，问：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，家主让她干啥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老头子年纪大了，耳朵不好使，你再说一遍！”

    伍林将木箱子夹在腋下，腾出一只手，拍了拍莫长老的肩膀。

    他对莫长老微微一笑，道：

    “老哥哥，你想教五小姐炼药，我是实在没办法帮你开导她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这话听得，莫长老是一阵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他嚷嚷道：“伍管家，你这话是啥意思？”

    见莫长老一脸疑惑，本就沟壑纵横的眉心，紧紧蹙成一堆。

    伍林叹息了一声，解释道：

    “让一个炼丹师，跟你学炼药，你说，让我怎么开导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莫长老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完整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将云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，满脸写着不信任。

    “你说五丫头，是……炼丹师！”

    “她才多大啊，才十六岁的小女娃，就是炼丹师？”

    伍林肯定的点点头，勾起唇角，笃定道：“不错，十六岁的炼丹师！”

    得到确切的答复，莫长老顿时呆若木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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