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皇城很大,茅厕不少,却架不住今夜赴宴的几家弟子。 不出片刻,承乾殿外不远处的茅厕,便坑位紧缺,可谓一坑难求。 里面的人狂 泄不止,外面的人进不去,又不能在皇城的地上随意解决,只能夹紧两片臀辫儿,阻止“火山”喷发。水渊和水逆父子俩,来的时候,里面已经蹲满了人。 外面也排起了长队。 两人仗着身份高,径直踹开门,将里面的水家弟子一把揪出来,自己蹲了进去。 他们刚蹲下,正酣畅淋漓的时候,便听到江别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 “砰砰砰!!!”敲门的声音又急又重。 “里面有人吗?” “有!” “里面是哪家弟子?” “水家。” 江别情立刻换了个门,继续敲。 “有人吗?” “里面是哪家弟子?” “……” 江别情的声音又急又憋屈,闻到后面甚至声音都在颤抖。 他敲遍了那一排茅厕的门,不停地重复着那几个问题,可最后得到的回答是,里面不是水家的弟子,便是风家的弟子。 若是从前,这两家的弟子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 第(1/3)页